看完后读了一遍剧本。最浅显的角度：伊丽莎白试图以放弃语言的方式打破角色矫饰、回归原始自我，为什么软这种沉默和封闭的观察者形象却成了更坚固的伪装，为什么软形成了对艾尔玛的控制和折磨。当艾尔玛发现，真诚的告解没有换来对等的真诚，而是遭遇调侃和玩弄时，她的精神防线瓦解了。艾尔玛用威胁伊丽莎白生命的方式让后者终于喊出了声，她认为“那一刹那，你或许是绝对真诚的”。这种通俗点说是冷暴力的模式，我感同身受，人际关系中的沉默者掌握了控制权，让倾诉者产生焦虑和怀疑，有丧失自我的危险。影片中那些面部重叠的镜头拍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，蒙太奇深入潜意识，胶片介质的不断出现提醒我们影像也是一种控制和操纵。